。
“还有,难不成你绣活就学得好了?我看也没少挨骂吧!”
姐弟俩谁都不服气谁,互相拆台踩痛脚,要不是震慑于自己娘亲,恐怕就要打起来。
“吵什么吵什么!不嫌丢人!”赵家舅母不耐烦吼了句,俩人立马安静如鸡。
“你们这才去学了几天?不过十天而已,干什么都要耐着点心,你们俩好不容易在府城有个落脚地,又有活儿干,学上一两年若是有出息,到时候叫你们爷奶和爹,让你姑你表哥出点银子给你们盘个铺子自己开店不好!”
“那孙大树以前就是个傻子憨子眼下都干的有模有样,赵小文,你可别说自己不如他!”
那怎么可能!
不就是个每年都要过来给自己家修屋顶的!
“干就干!”这激将法还真有用,一连五天这姐弟俩都鼓足干劲,干活利索挨骂就少,就在赵小文还沉浸在厨房大师傅就要收他做徒弟倾囊传授时,这边被赵家夫妇占了的宅子闹翻了天。
“什么?这宅子是租的?到期了!”
“问我们还租不租,孔大娘,我们只是孙大树的亲戚,是他让我们在这暂住的。”
收租的人姓孔,一般人叫孔大娘,在府城里是个难得见膀大腰圆,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