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了,在府城柴也是要花钱的,水要不想买倒是可以自己走远些每日挑上几桶, 他们得要买米买油,肉也没了,这十日天天吃肉吃惯了,少一餐就觉得不是滋味。
“你那外甥真是好算计。”想到白白出的三两银子赵家舅母又开始滴血,“自己有好地方住就把你这舅舅抛到天边都看不见!”
埋怨归埋怨,可也没办法,恐怕此刻就算孙大树站在这,他们也只能笑脸相迎。
晚上赵小舞回来发现铜镜和被褥铺子都不见了开始闹:“爹娘,你们怎么能不把自己睡的那铺给当了!那我睡哪呢?”
此时这夫妻两从一间杂物房找到了原来租客不要的破被褥给重新铺上,棉花结板就不说,还带着一股子潮霉味,睡惯了好床的赵小舞哪里受得了。
“还不是你那该死的姑姑和你心上人,拍拍屁股走人留下我们在府城和西北风,不把东西当了哪来的银子交房租?不交,晚上咱们睡大街呀!”
“还有你们两个也是没用的,在那酒楼干活好东西多着呢,也不知道往家里带!”害得今天去买米面粮油又花了二两银子,肉都舍不得买两斤。
“告诉你们,这些银子等你们发了工钱以后都是要贴回给我的,都十四岁的人,还要你老爹老娘养活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