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孙巧儿想了想道:“不过这事咱们还是去信给外公他们知道,免得最后出了大岔子又怪到咱们头上。”
对于那夫妻两不要脸倒打一耙颠倒黑白的本能,她深信不疑。
“好,大材你去写信。”
说完了一件烦心事,大伙兴致都不高了,又是晚上,在阿丑准备回房时,孙巧儿叫住了他。
“阿丑,这事和你有关。”
廊檐吊着的灯笼给二人身上蒙上一片朦胧,若即若离的,说不上冷暖。
“他前些天找你哥,可他人不在,我问他做什么他说有急事要借银子。”
“所以你就借给他了。”
阿丑平静地道:“嗯,他要三十两,我银票拆不开,就给了他五十两。”
孙巧儿深吸一口气,她知道阿丑那么做的原因。
也知道,要是人不克制呢贪婪的本性,就是阿丑给他五百两拿着也不会走上那邪路。
“你早算计好了?”
“我不过又一次看见他往赌坊里钻,巧儿,你怪我。”
怪吗?
平心而论,在个人感情上,她是难以怪罪的。
但在道德上,她终究觉得有些欠妥。
阿丑紧紧的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