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他,要不是你们,他也不会干出偷东西的事!”
赌坊老板不屑道:“赚钱的法子多了去,他一脑子的歪门鬼道,我又不是他肚里蛔虫,能知道他要去偷黄老板东西?说我们威胁他,可他人不好好的?”
第一次他们是打了人,不过已经过去挺久,伤痕淤青也看不出来,所以赌坊老板浑然不惧。
“啪!”
“好了,你刚才说什么三十两?赵小文何时又欠了三十两?”
官还是官,听到了重点。
“回大人,这赵小文刚来我的赌坊不久,好些天都输少赢多得了不少银子,越赌越大,后来手气不行了,初三那天就输了三十两,可那次还上了,但手头又有二十两拿去赌,这才欠了二百两。”
“赵小文,你那三十两又是从何而来?”
“是,是阿丑借的。”
“嗯,阿丑?阿丑是谁?”
“就是同孙家住在一起的一个学子。”他老老实实交代下那天找孙大树人不在,遇见阿丑后他借了五十两银子的事。
“所以你还了银子,看见手头还有银子剩,又去赌了!”
赵小文垂头丧气道:“嗯。”
“活该呀!”
“人都借银子了,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