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的喉咙得到了水的滋润,但依旧沙哑,她语气中那明显的小心翼翼和卑微,才过了多久,她再也不复从前的尖锐。
“你在钱府......”
孙大树转过来,看着赵小舞嘴角上结了痂的伤,脸上厚重的巴掌印,头发衣饰胡乱糟糟的,一时间很多话都说不出口。
赵小舞哀哀哭了起来:“那钱老爷根本不是人!喜欢年纪小的女孩儿,抬进门没几天就开始,就开始变着花样‘玩’!”
这个“玩”字她咬得很轻,但孙大树知道其中含义,不禁摇了摇头。
“表哥,我知道是我痴心妄想,如今我人也脏了,但那钱府真的是个魔窟呀,你就念在咱们好歹是亲表兄妹的份上,帮帮我,逃出去,逃出府城,我真是宁死也不愿在受那魔鬼的折磨呀!”
她一下说话太多,嗓子又开始扯着嘶哑的疼,一阵干咳,似乎要把心肺咳出来,听上去好不可怜。
“你先别说话了,先在这里好好休息。”
“大树表哥,我不想害你,钱府人发现后一定会找到你的店里来,到时候他们一闹,对你和店里的名声可不好。”
她道:“那些恶霸,定是有多难听说多难听。”
私藏人的小妾,第二天保准能在府城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