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毛四斤。”
毛四斤,就是后来从府城招来的伙计。
知府没立刻问他,而是先问那菜根:“你刚才为何不说同你守夜的人换了?”
菜根支支吾吾道:“一下子出那么大事,我,我都吓傻了。”
可他言语却有些闪烁,说明昨天夜里一定还有什么事瞒着。
“毛四斤!你昨天守夜有何异常。”
被叫到名字的人此时竭尽全力控制自己,在知府和孙巧儿以及一众伙计严厉的目光逼迫下,几乎软下身子来:“不,不关我事,不关我事呀!”
知府大怒:“我只问你昨天夜里有何异常,你心虚什么!”
只见他眼神飘忽到另一边,正是那伙结成派的府城伙计所在。
“本府问你话,你望别处做什么!”
“大人,大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呀!”
“不知道你怕什么,我就问你昨天夜里有没有人进出?难不成六十袋米,还能凭空长到仓房里?”
很明显,这就是一个突破口,而这个人此时心虚的表现则越能说明昨天有鬼!
“不说,来人,给本府把菜根、毛四斤押到府衙好好审!”
见了孙大树那模样的人可是心有余悸的,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