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瓶子还在不在。”
很快在守夜的房间里,倒是没发现空酒瓶,不过有个伙计突然道:“我今天来的路上在作坊拐角看见好像有个碎酒瓶。”
立刻有官差去了,碎成三片的底瓶子里,其中最大的一片里面还留下了点点酒。
知府和孙巧儿均盯了那毛四斤一会,然后知府才缓缓道:“去请二位大夫看看,这酒里头,有什么猫腻?”
不一会儿,那杜大夫出来了,道:“里面加了些蒙汗药,量不多,不过足够人睡上三五个时辰了。”
知府拿着一片碎片在毛四斤面前,道:“你和他都喝了酒,照菜根的说法,一夜都是你守的!”
毛四斤开始打颤,上下牙开始打架,不敢说话。
“怎么,难不成你特意带来的酒一口没喝,否则,怎么就菜根一个人睡了,你倒比猫头鹰还精神呢,啊?”
所有证据目前都指向了毛四斤,而此时同样心怀愧疚的安广道:“大人,我想起来了,昨天,是菜根主动和我换班的。”
“哦——”
“没,没有!我就是见你神色不好便问你一句。”
他仍就狡辩。
“胡说,昨天要收工了,我身边都没几个人,你自己先跑过来问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