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我。”
“可是你在伙计们的衣服中下毒?”
赵小舞平静地抬起头来:“大人,小女也不知那是时何物,何来下毒一说?”
“你不知道是毒,那为何知道要下在袖子上,等伙计出工时就能神不知鬼不觉让药粉混入米粉之中。”知府冷酷道,“说,你是从何处得到的药粉,目的为何?”
赵小舞却道:“我不过是想让大树哥放下府城的一切和我走罢了。”
这算是当众表白了,孙大树却十分羞恼,怒而道:“赵小舞,你给我适可而止!你险些害死许多无辜之人,更害我入狱,缘来的名声也险些被你毁掉,你如此不知羞耻毫无道德,我就是一辈子不娶,也不可能看上你!”
赵小舞痴痴的笑了:“我知道我已配不上你,这不,今天便来认罪了。”
这话说的,好像是为爱牺牲一般。
可事情远没结束,谁都知道,赵小舞一个乡下女儿,惹得几味田地山间的常见草药不足为奇,可乌头此物,却不是一般人可以识得的,更别说如何用是毒物,如何用,又成了药物。
知府没有被赵小舞大胆示爱感动,而是感觉身上一阵恶寒,难怪呀,被那么个疯女人看上,不倒霉才有鬼。
“赵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