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腿,就是真出事也是他顶罪,凭什么呀!
脏事都是他来做,尤其是昨天能给赵小舞下毒,等他入狱后,给他下毒就很难吗?
他可不傻?
深知这位老板或者秦氏的作风,昨天把事情给秦坚报告了一遍是为了不让他怀疑,然后连夜进了店里打包,待得秦坚被叫走,他包袱款款便往城外溜。
妻儿老小什么都不要,有那三千多两,要啥娇妻美妾没有。
可偏生天降花盆!
只能说出门不宜。
造成出门不宜的人此时和另一个人在百香坊悄声翻查账目着,原本明面上的账被放在最下面,做完一切,二人又神不知鬼不觉溜走了。
“认,认得。”
坦白从宽,他知道今天跑不了,但是不是他的锅,他坚决不背,甚至他觉得,身上没有一口锅是真正属于他的。
再说了,这些金银也被看见了,他的下场是不能再好的,索性他一股脑儿全交代了。
“大人,我全说,是老板让我下药毒死赵小舞的,于是我便花银子买通这三人,一个送饭下药,可谁知没成功,我怕留下证据,便又花了二两银子让另外二人赶紧东西收拾掉。”
但看到作为物证的死老鼠和残片,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