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难以想象,刚才说那番言论的居然有广博书院学子。”
“俞川,你什么意思,你不过在书院读过几年,见于老面多些,就能教训起人来了。”
“就是,我们都给你道歉你还不依不饶,不是君子所为呀。”
这会子有抬出什么君子论道来。
孙巧儿道:“于老我见过,他平易近人,待人绝无贵贱之分。”
“你,一个乡下女儿如何得见于老。”语气中满是不信。
“我可不像有些人,没那底子愣是把自己装成一颗大瓣蒜。”
她漂亮的眸子斜眼扫过,一下就扫射了一片。
“哼,粗俗不堪,果然是不受教化的粗鄙乡人。”
孙巧儿觉着这些人简直了,说不过人就说人语言粗鄙,她一没说脏二没带家属亲眷的,怎么就粗鄙了,难不成没见过蒜呀。
真是。
“我又不认识你们犯不着说谎。”
阿丑道:“是老师让她上书院来的。”
他说话掷地有声,完全可以看出真假。
且他也不屑。
“今年天灾受冻,粮价大涨百姓苦不堪言,还是老师从十一月便开始走访,最后陈情要情,并提出赈灾良策,如此才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