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怎么都来了省城,也不同自己家人一道呢。”
俞海一听当场就冷下脸,谁和这个和乡下丫头厮混的贱种是一家人,简直有辱俞家门楣!
他的反应倒是十分令孙巧儿满意,还不够。
“二叔,和这个贱种有什么好说的!”
贱种!
来赴考的学子可有上百之数,其中不乏有出身高门的子弟,前来陪考的也不乏颇具权势的长者,听到他毫无顾忌的言论顿时面露鄙夷。
阿丑冷声道:“你说谁是贱种呢!”
“说的就是你!”那边俞二爷还处于震懵了的麻痹状态,俞海又来了一句。
周围的窃窃私语逐渐起来,俞二爷脑子还算清醒,一把拉住俞海要远离人群等待进场,可俞海却一股牛劲上来,死活拽不动,对阿丑怒目而视。
“你有什么资格骂我,我是你长兄,和你同一个父亲,母亲也是宫家正经的嫡出大小姐,我倒是不知道,论出身,我如何变成了‘贱种’了?”
“还是秦家是个什么了不得的巨无霸家族了?”
“你娘是个疯子,你一个疯子的儿子,哪里配做我哥哥!”
嚯!
还是有许多人不知道其中隐情,可是俞海那么大刺刺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