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您老可别再责怪川儿这孩子,他在外头吃了不少苦,也不知是听了什么风言风语的就要闹着和咱家脱离关系,他可是姐姐唯一的孩子,我从小看到大,以前不是这样子的。”
从京城道府城的路上,一袭素中缀艳的人,身材娇小玲珑,便是如今俞家大房的秦彩衣。
在驿站休息,她伺候公公看起来无微不至,嘴角一直挂着柔弱又带些讨好的笑,虽是一个十几岁孩子的娘,可眼中总是带着些许湿润的小怯意,令得她减龄几岁。
俞老太爷看着面前的茶,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夹了几口菜,没什么胃口,遥望远处离阿丑越来越近的省城,也不知心里在想什么。
“休息好了便继续赶路吧,如此,还能早上两日见到人。”
秦彩衣自然欢喜不过,她内心为宝贝儿子焦灼担忧得吃不下睡不着,可有不能 赶着一个老人,嘴上道:“爹,您年纪大了,要不咱便歇息一天?”
老太爷道:“免了,省的夜长梦多。”
他说完,便在下人搀扶下走到马车旁,这一路人,各怀心事继续上路了。
直至夜幕来临,这路车马低调的进了省城。
还有五天便是放榜之日,阿丑终于有了喘口气的机会,可孙巧儿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