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吗?
拿工钱四五百两,她去割肉吗?
“不要和我说你没有,你赚的时候也没通知过家里头一声,打的什么算盘我就不说了,现在出了事,也没人给你兜!”
秦氏终于装不下去了,脸都气红,眼中不复从前的娇弱,露出凶狠的光。
但她也不说话,心里记了一笔又一笔。
秦氏独自躺在床上,紧紧抱着自己的宝贝盒子,可总感觉自己抱着的是一根轻飘飘的羽毛,稍有不慎就飞了。
“老东西,利用我的时候怎么不说,现在说你看出来了,不就是想转过头给那个孽种低头让他拉你们一把。”
说的那么义正辞严,还不是为了俞家的地位。
“宫子悠死了,他不会原谅你们的,想撇下我再搭上宫家的船,做你们的春秋大梦!”
两边人都各有算盘,老爷子一夜难眠,自己家是遭了什么孽呀!
大早上的,俞老太爷带上银票乘坐马车来到了三不管地下的驻扎地。
知府也屈尊降贵的在那里宿了一宿。
谢县令和阿丑还有带来的人马便在此处驻扎。
“见过知府大人,见过县令大人。”
老太爷如今已经没了那高高在上的架子,见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