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出来,横竖他们不过听命行事。
知府道:“如此说来,你们倒是好说话,谁的命令都听。”
说话间,余光却是瞥向俞泽辉的。
“大人,我是真的一点都不知情,这几位村长所言,我是一方官员,不得从商,难道我会明知故犯,且我的俸禄,便是收生果都不够,还请大人明鉴。”
“秦氏,你有何辩解?”
秦彩衣看看一旁的男人,而俞老太爷犀利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的确,这事与他们无关。
说,这罪名只能自己担,不说,那就算到了自己夫君头上。
她犹豫纠结,最后道:“回大人,的确是我 叫衙役替我走一遭,我想着那会儿清闲,搬果子又是力气活,多几个人动作也快些,但从未命人恐吓过村民。”
“那么那个追杀三位村长的人难不成也不是你找来的?他已经招了,就是你身边的丫头霜儿给的银子。”
秦氏暗恨留了个祸害,可 证据面前容不得抵赖,只推道:“大人,冤枉呀,就是借我天大的胆子我也不敢雇人谋杀,想来是那人自己起了歹意故而......”
“还想狡辩!”
知府大声一喝,秦氏还有俞泽辉被吓得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