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家父子松了口气,就怕在这女人死硬着一口气或者再从他们那里掏银子。
不过,看不出来,失去了掌家大权,这个女人还能掏出那么一笔巨款。
秦家给她的陪嫁中可没什么值钱的产业,这让他们不由想起霜儿曾经说过的,和宫子悠有协议,说不定当时这个女人就狠狠的敲了一笔一直藏着。
以当时宫家的财力,那笔数字一定很可观。
想到此处俞泽辉心里极度不平衡,那可是自己的娘子,钱财按理也应该归到自己手上,让一个贱人拿着算什么!
“秦彩衣,我问你,你手上的银子,是不是当年威胁子悠迫使她给你的!”
“老爷,你在说什么?”秦氏大感冤枉,当年她是想呀,奈何那个贱人死活不松口,说若是她不答应,那么那些产业和钱财她统统不要全都布施了去,也不会给人留下一个子。
她想着只要那个贱人死了,一切都会在她掌握之中,所以也没有太过急切逼迫。
若说这些东西是哪里来的,她就是敢说,听得人估计也觉得羞耻。
这些都是当年宫氏还一切未察觉时送她的一些首饰典当的银两,七八件全当了还不够三千两,此番亏损便去了一半。
她自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