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都一并在此,他每阅一行,都恨不得把自己戳瞎。
“贩卖良人,残骸忠良,你可知罪!”
季叔,无论如何也算是忠良之辈,他那么说也有拍拍马屁之嫌。
“大人说笑了,我一个内阁妇人,如何对付一个久经沙场的前锋将军。”
“铁证面前还敢抵赖!”他很憋屈,横竖你是跑不了的,痛快点承认大家都好呀。
“大人,即使是我指使的,那我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妇人能支得动谁呢?”
俞家父子眼皮一跳,就知道这个女人不会善罢甘休,但是一来如今休了她,二来当时秦氏用的也都是他们的人,就算揪出来几个俞府下人,充其量不过是他们对下人失察。
很多时候,他们都是无罪的帮凶。
“大人,我若说出实情,是否便可减轻罪名?”
这下轮到刺史眼皮子跳个不停:“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若是一个人曾经做出过一些贡献就能抵消他现在的罪孽,那世上该有多少人肆无忌惮。”
这番话听起来似乎挺有道理,不过他更多的是暗示不管你说什么该怎么治罪还是怎么治罪,别想着拖人下水了。
秦氏偏过头,对这宫家老爷子还有他身边的季武道:“季将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