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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氏转过头,对着季叔道:“季叔,您还记不记得当您回来俞府不久,是不是有人偷偷找您说宫子悠又发病了。”
季叔回忆起来,便是从那一天,他开始流亡。
小姐的确又发病了,一开始他还感谢通风报信的人,否则以俞家不闻不问的作风,指不定最后闹出什么事?
当时战场初定,家主还有小姐的几位哥哥以及那一派都在做着反击,就是因为这一次的犹豫。
他本有机会救小姐于苦海。
“季叔守了宫子悠好几天不吃不喝,那个通风报信的小厮是不是又来了?”
季叔颓然的点头,为何,因为那个人给他送来吃食,当时他为是何意。
那人说是受不了三少爷的荒唐,对下人动辄打骂,还露出了一身伤痕,而他还告诉自己一则消息,三少爷在外面又欠下了三万两赌债,前几次家里头给填上了,老爷已经发话再也不准给银子让他自己想办法。
那赌坊老板又有些来头,三少爷不敢抵赖,已经把主意打到了夫人身上来。
所以他提醒自己要小心。
“所以那时你们故意的说辞,骗取我的信任后,在我的饭菜中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