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理智上,那么从另一层面的情感上呢。
“王爷,”孙巧儿后退三步行了礼,“今天发生太多事,民女累了,想回家休息。”
这话听起来有些任性,不过好在对方松口也没有恼怒,“好,改日再聊,来人,准备马车送巧儿姑娘回去。”
直到听不见车轱辘的声响,南平王妃拿了一件披风出来道:“王爷,夜深寒凉。”
这一天,经过了惊喜、惊吓,她还是那个待在自己丈夫身边的体贴女人。
“嗯。”
“王爷可是担心巧儿姑娘,毕竟今日之事,她也是遭了无妄之灾。”
“从她选择跟宫家那个男人如今,任何会发生的事,都不是无妄之灾。”
这话说得有些冷酷,南平王妃道:“王爷您不是挺喜欢这丫头吗?此番......”她不敢说出“利用”二字,对于处在某个位置的人而言,做了,就是做了。
“她可不是经不起风浪的小花。”这位爷却十分坦然,“这个孙巧儿给我的感觉还真是奇怪的生命。”
“奇怪的生命?”自认为比较了解枕边男人的王妃不解。
“说不上来,有时候看她像对女儿一般,有时候,又想小小的收拾收拾她得意的小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