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许氏若是死了,可不就有机会坐实外头是我宫某使计不顾从前情分逼他们许家偿还巨款导致一病一死。”
阿丑道:“恐怕这位许家当家心中火气已经憋了许久。”
官场上不得志做冷板凳,家产又急剧缩水,儿子还闯出倒卖私盐那么一大祸事。
好,他不痛快,那他就发一次狠,让让他不痛快的人不痛快。
“老爷,这件事您不拦着吗?”
她不是惺惺作态,而是觉得人命关天,那许氏犯的错,也不能由着娘家人关起门夺了性命。
何况,死多容易,活着才能体会到痛苦。
“人家一家人的事哪里轮得到我一个外人插手?”
孙巧儿才不信他会不插手。
“不过许氏也的确不能就那么死了,那太容易了。”
这个局,才开始呢。
天又黑了,心仪已经醒来,呆呆的看着帐顶,然后想了很久压抑着低低的抱住自己哭道:“孩子,我的孩子!老爷的孩子。”
有听得门外有声音:“这是好笑也,偷偷摸摸的和家主苟且,一把年纪了,还当自己有什么姿色?”
“就是,没想到吧,想要上位,结果存的十几年的家当,连料子好些的衣服都被人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