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多少个铜板都点清楚了。
“大哥,还有个事,这您也要去县城里头当官,离京城远着呢,这家,我觉得是时候分一分。”
许大人没料到的是老母亲刚走便有人想分家去。
不禁悲从中来,道:“娘的在天之灵,您看看呀,头七刚过,咱们这个家就要散了。”
“大哥,实话说,这家最好分了,小妹死不瞑目把
咱娘都给吓死,这宅子我可不敢再住!”
“是呀是呀,每天晚上都感觉身边有什么东西似的睡不安稳,我看还是把宅子卖了,咱们各房重新寻一处地方,正好家里遣散许多人,用不着那么大的地。”
这说话的人也是滴血不已,好好的谁不想多些人伺候,可是,实在养不起了。
“我也赞成!”
有人小声嘀咕:“好歹又多了一笔进项,缓一缓也是好的。”
如今许家人只要有银子可赚,哪管什么三七二十一,这里住得不安心,各房都有猜忌,越发难以维持平静。
“你们――”许大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你们可真行呀,这里头的祖宗牌位也不供奉了吗?你们让祖宗们去哪?跟谁?”
“您是大哥,自然是您了,这祠堂也是您当初一手操办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