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得住的要吧,一般人命格轻的可不敢碰。
所以他们原来想着三万两抛出去的价钱,降到了一万两都无人问津。
最后一个买主出价五千两,许家人哪能同意,但近几天来实在被折磨得没了法子,最后嘴皮子磨破了,才加上了一千两。
交了房契,拿上了银票,那一沓比预计缩水了五分之四的银子,就是他们最后要分的家产了。
“好,每房两千。”
许大人看着桌子上的银票第一个伸手要拿。
可惜却被另一双手按住了。
“二弟,什么意思?”他危险的眯着,充满警告。
“大哥,您糊涂了,您手上可不是攥着四千七百两的银票,若是三房平分,你首先得拿出三千两来。”
“对呀,大哥,拿出来吧。”
“不过我知道大哥您此番上任路途遥远,要打点的地方不少,所以我看这六千两我们两个弟弟分了,您那四千多两自己留着,多出来的一千多两我们就不分了如何。”
如何?
当然不如何!
他手头上哪里还有什么四千七百两!
“二哥说得有道理,大哥我知道现在的节骨眼分家不对,我也没什么大本事,以前都是靠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