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巧儿再次上马,只是觉得心揪起来的疼。
呼啸的风从耳旁掠过,她想起了更北方,她的爱人同众将士们一起,会被更猛烈地北风鞭笞。
而这里,还有许许多多相似的地方,更多的百姓挨饿受冻。
这又赶了五天路,这一天,他们行了许久,原本的田垄荒芜,嗅不到一丝人气。
夜里寒风呼啸,挤过风口发出哀鸣。
“有人吗?”
“有没有人?”
退伍军士举起火把,一连喊了好几声。
“别叫了,这地方实在古怪,你们多几个人一道看看去,千万别走散。”
百来人的队伍拨出来二十人,等了一阵,突然——“啊!”
“啊——”
一连串的尖叫让其余护卫着的人齐刷刷的拔出了刀剑,队长一声大吼:“怎么回事?”
“队长,是人!”
“有人?”
一路喘气跑回来的人道:“是,但是——”
哔啵作响的火把将他带着恐惧的脸照的清清楚楚。
“是人,但都是没了头的死人。”
“啊!”
翡翠一听,立刻被吓得尖叫一声。
“别怕。”孙巧儿拍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