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思的看着董文明。
“这个……”董文明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然后抬眼看着杨如欣，“欣儿，我这样叫你可以吗？”
杨如欣点头：“你随意。”
“欣儿，你早知道了是吗？”董文明看着杨如欣，目光里充满了期待。
杨如欣耸耸肩，算是默认了。
董文明的眼神就黯淡了下来，沉默了一下之后忽然嗤笑了一声：“这事儿如果说出去，恐怕没人会相信……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今儿原本是想过来找你确认一下，内心里甚至希望你会否认……”
“这事儿的确挺尴尬的。”杨如欣摊摊手，然后叹口气，“其实我更怕的是，一旦真相揭开，我娘徐慧和……你闺女恐怕会受不了的。”
“造孽啊。”董文明长叹了一声，然后看向杨如欣，“看来这些年，你们……”
“你在查杨百岳的时候，肯定会查到杨家吧？那还需要我多说吗？这些年我们这一房的人能活下来都是奇迹。”杨如欣冷笑了一声，“所以，我跟杨家老宅的人断亲了，而且，我也没打算认杨百岳……”说着低头把玩了一下手里的茶杯，“既然已经死了，那就永远是个死人好了。”
董文明的眸光闪了一下，不过还没等说什么呢，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