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也下去吧。”杨如欣皱眉，“你们都有伤在身，需要下去调理了。”天色都晚了，不下去会很危险的。
“可是师父和师娘……”
“我让小黑带着我下去。”杨如欣看向顾青恒，“你受伤了，不能冒险了。”
“不行。”
“哎呀，欣儿啊，我陪你啊。”还没等顾青恒说完呢，道虚子却凑了上来，“那俩老家伙如果死了，那是命，如果没死，那我帮你将他们带回来好了。”
杨如欣看了道虚子一眼，这老头怎么就这么豁达？或者是真的看透了？
“不要那么看我，活到我们这年纪，早就看透了一切了。”道虚子却笑了一下，“谁死了，都不会哭哭啼啼的了，或许，你可以说我心肠硬。”
杨如欣笑了一下，不置可否，难过没错，不难过也不能说错，毕竟难过和不难过都不能逆转已经发生的事，那么就尽力好了。
“可是，前辈……”顾青恒还想说服一下。
“可是什么？难道我的能耐没你厉害？”道虚子一瞪眼。
顾青恒顿时哑然，沉默了一下之后也就坚持：“那我也要陪着一起，我可以不下去的。”
“你这臭小子……”
“那就走吧。”杨如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