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发现。
“夫人，对付蝶舞，用了那么多令牌，会不会有些夸张了？”
杨如欣停住了脚步回头看着采琴：“我早就说过，我的家人就是我的底限，蝶舞，触碰了我的底限。”
采琴张了张嘴。
“你也是我的家人。”杨如欣伸手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采琴的眼眶红了一下。
县城外的某处林子里。
蝶舞跪在地上：“少主，蝶舞错了。”
“你起来吧。”宋三低头转动了一下手指上的玉扳指，语气很淡，“我上次就说过，以后你不用跟着我了，所以，我不是你的少主了，你对错都跟我没关系了。”顿了一下，“之所以救你，是因为我不想太阳教太猖狂了，现在，你走吧，至于死活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少主，我不走。”蝶舞一听急了，往前跪走了两步，“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死人，我不走。”
宋三却转身就走。
“少主！”蝶舞想追，但是却被夜白给拦住了。
“你让开。”
“蝶舞，你怎么还不明白？”夜白皱眉，“你犯了大错，少主不杀你，已经是格外开恩了，别纠缠了。”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