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脸颊灼烫得吓人。
这话她曾经在办公室听同事讲过一个段子,她当时听得面红耳赤,原来一句简单的话,竟还含了那方面的意思。
林瑜希不由自主地咬了咬嘴唇。
“怎么了?”周沫看她脸色红艳,担心地问,“发烧了吗?”
“没!”林瑜希向后退了两步,避开她的触碰,说:“你先去客厅坐会儿,我去厨房给你下……煮面。”
林瑜希煮面条有自己的方式,她先是将切碎的蒜末倒入碗中,又切了些小香葱进去,将锅里烧好的油浇在上面,噼啪的声音瞬间炸开。
最后再将煮好的面倒入碗中,浇上一些汤。
周沫吃得津津有味,林瑜希在她对面坐着,看她鼻尖沁出一层薄汗,抽了张纸巾给她。
“谢谢!”周沫接过来,擦了擦鼻尖,问着,“珊珊……有没有好一点?”
她自进家门就没看到林珊的身影,不禁然有些担忧。
提到女儿,林瑜希一颗心又悬了起来,低垂着眼眸回应,“从医院回来就没怎么说话,一个人关在房间里。”
林珊与别的孩子不一样,高中那次感情伤害,造成她往后的许多年都变得极为沉闷、内向。
后来,好像是和宁采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