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边羲伸手拦住刘以荼,说了句:“先别……”
刘以荼听话地退后靠在车上。
边羲继续低头对梁上月说:“既然你要这么说,那我也没办法了,反正我今天只是来泄气的。”
把人打成重伤就没意思了,不然到时候调查小组都要出于人道主义延缓调查。现在梁上月手脚的伤已经够她喝一壶了。
边羲正准备离开的时候,背后突然出现一道苍老的声音:“边羲。”
边羲转头看去,就看见是穿着西装的院长,显然是刚刚从学校回来。
她突然有些难堪,毕竟刚刚打了人家的女儿,说不定还被看见了全程。
“院长,我……”
“不用说了,我知道你是好孩子,不会无缘无故打人。”
院长叹了一口气,丝毫没有搭理跪在地上的亲生女儿,反而是对边羲招了招手:“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好。”
边羲没有坐轮椅,而是拄着拐杖跟着院长慢悠悠走到十几米外的地方。
院长转过身来,“前几个月口珲山的事情,还有你身上的伤,都是我女儿干的吗?”
边羲抿了抿唇,还是决定和院长说整件事的经过,要处理梁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