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手,“不是不是,跟寅七没关系,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腿里面装了钢板,今年夏天就可以拆了。”
江寅七被那一句“寅七”吸引了神思,边羲和爸妈的对话再也听不进去。心里满载着喜悦,就算这喜悦的源头是虚假的、是边羲故意演出来的。
边羲坐在江爸爸江妈妈之间,半胡诌半实话糊弄着:“这段时间我可能不会经常在家,我一个要好的朋友受伤住院了,她还是外地人,所以我得常去看看。这大过年的,她一个人在医院怪可怜的是吧?”
“那是得常去看,没关系,你放心去吧。家里有寅七陪着我们,她这几个月都没什么工作,今年春晚也没去,有时间。”
边羲笑容僵硬,怎么也笑不出来了。她多希望自己能像木亥淳那样蠢,好让自己察觉不到江寅七停工作的原因。
边羲和两位聊了几句后,他们就去厨房做饭了,客厅只剩下边羲和江寅七两人。
江寅七本是坐在边羲对面的沙发上,趁着边羲低头看手机的时候,偷偷坐到她的身边。
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一个手臂。
边羲有些不自在,可惜自己已经贴在扶手那儿了,再移也移不到哪里去了。
江寅七能察觉到边羲对自己的排斥,自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