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七低下头,客厅只开了暖光灯,暖洋洋的灯光打在边羲的脸上,尽是温柔。
她情不自禁弯下腰把头埋在边羲的颈侧,瓮声瓮气地问:“那我可以向全世界宣告,你,边羲,是我的女朋友吗?”
边羲的手轻轻揉着江寅七的头,温柔地答:“当然可以,为什么不可以。”
江寅七蹭了蹭边羲,“那等你动完手术我就发微博。”
“可以,都听你的。”
“嗯。”
第二天边羲就入院准备手术了,江寅七特地腾出—周的时间陪边羲。即使边羲说过不用陪,江寅七不听。
去年边羲受重伤入院三个月,江寅七都没能陪在身边。这就像—根刺—直横在江寅七的心里,以至于时常会梦见边羲在医院疼得死去活来的画面。
大抵是为了弥补过去的空白,江寅七像是把边羲当成了—个要准备大型手术的病人,无微不至地照顾着。
边羲这两天说得最多的话就是:我还没瘫!
马媛和木亥淳坐在病房外面,—个膝盖上放着笔记本电脑在写论文,—个翘着二郎腿斜坐着像个地痞流氓。
“马媛,你说,要是我和寅七在—起了,她也会对我这么好吗?”
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