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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潇潇把自己装出来的那几分都收了回去，屁颠颠地蹲下来问：“你怎么了？你……你别生气啊。”
听到凌潇潇的声音，蒋霜才回过神，抬起头看她，眼睛红红的，像是受了委屈的兔子。
……凌潇潇好有罪恶感啊。
她不好意思地继续道：“我就是问问你，你不用往心里去……”
说完她自己心塞了一下，合着人家蒋霜只是写百合文、给百合广播剧配音，自己压根没弯。
蒋霜摆了摆头，“我只是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我小时候我妈就是像你那么瞪我的，然后就直接用扫帚招呼我……”
凌潇潇：“……”她明明装的是高冷好吗！不是凶悍好吗！
但她心里的咆哮没说出来，扶着蒋霜站起来后，给她顺了顺衣服上的皱褶，“那你从小就挨打？”
蒋霜说不清自己到底什么心态，刚才发生的一系列事情都让她措手不及，忽然静下来了，她真的挺想和别人倾诉一下的。
她曾经觉得这种倾诉实在过于矫情，不想说，可真到了合适的情景，她特顺溜地说了从小到大的那些事。
妈妈生下自己没几年，爸爸就出事儿死了，房子是她爷爷奶奶的。爷爷奶奶在世时还好，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