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脚发软。
“你、你怎么能……”
她抿了唇,不知是惊是吓,眸子晕出一重水雾,她捂着被轻薄的侧颈,俏脸绯红,低声道:“你怎么能欺负人呢。”
脸上没被扇一巴掌,昼景非常满意,感叹舟舟好脾气的同时,眉目飞扬,笑得既诱且坏:“你可以欺负回来啊。”
明目张胆地耍流氓,偏生一副绝美长相,饶是做登徒浪子都美得人心神摇曳,怜舟又羞又恼,心道:她定是看出我垂涎她美色了。
“你不要太过分。”她虎着脸道。
昼景当着她的面笑得乐不可支,着实恶劣,气得人牙根痒,笑够了,眼尾浸着一层细浅水光。
怜舟咬着唇,羞恼看她,不知怎的想起了深山老林修炼了千百年的狐狸精。
艳色嚣张,人也嚣张。说亲就亲,说抱就抱,怜舟想给她一巴掌,此时也迟了。
年轻的家主早有防备,倒退两步,退到确保安全的距离,她单手后撑着梳妆台桌沿,腰细腿长,身段纤美。
她是见过她长袍褪去玲珑傲人的娇美,心脏悸动地微微生疼。
美色惑人,当真难以招架。
她低了头,只觉满身都是那人清新暧昧的香草味。
耳尖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