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子——是阿景的。
    她心下微暖,悉心将袍子叠好,起身走出门。
    阳光明媚,下人们来来往往,庭院里的桂树开花,香飘满园。目光翻阅,远处池子里的睡莲跟着竞相盛放。
    八月,景象很美。
    昼景不声不响走过来:“舟舟……”
    怜舟被她惊了一下,捂着心口,小声嗔道:“你怎么走路没声音?”话音刚落,明白此人绝对是在故意吓她,唇瓣微启:“你可真坏……”
    恶劣地没了边。
    转念一想自己好好的清白姑娘栽在她身上,一肚子委屈还没处说理去,嗔恼意味更甚。
    昼景玉带宽袍,微微俯身:“舟舟,呦氤阅闱资肿龅墓鸹ǜ饬恕!
    不远处桂花开得热烈,怜舟瞥了眼,没吱声。被看得烦了,嘴里嘀咕一声,抬腿挎着小竹篮往沉甸甸的枝头摘垂落下来的饱满桂花。
    少女一心一意摘桂花,年轻的家主笑意盎然地看着她,像在看绝世的风景。
    风景入人心,舟舟姑娘妙曼纤细的身影刻在她心上。这一幕,很多年后想起都历历在目。
    她贪恋她的温柔,她的所有。恨不能以恶劣的方式占据她的全部——她的喜怒哀乐,她的愁肠百转、一颦一笑,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