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走了没两刻钟,十七殿下一个人憋得快慢死了,着了袜子踩在书舍羊毛毯上,站在一步之外骚扰榻上熟睡的少女。
“宁怜舟!你家狐狸跑了!”
一声吼……
怜舟睁开眼
死死的,心道:景哥哥每日都抱着这样的美人睡么?
那也、那也难怪他看不见别人。
念头闪过,她难过地在心里呸呸两声,怜舟坐起身似乎清醒地很快,熟睡中被人吵醒,她无可奈何地轻揉眉心,赶在李十七看着她两眼发直不知在想何的时候在肩上披了外衣。
明明露不出半点不该露的,李十七却觉得这样的怜舟是极美的。
她晃了晃脑袋,看在少女眼里傻兮兮的。
“怜舟,你家狐狸都晓得给你盖被子了!我、我也想要一只,它是公的母的?赶明我抱一只来,让它们生小狐狸好不好?生下的小狐狸给我一只就好。”我还可以抱去找大冰块炫耀!
怜舟的心情是复杂的,不知为何,她甚至想一拳锤爆李十七的头。
但她脾气向来好,比三月天的春?水还柔和。也唯有面对昼景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和她置气。
她抿了抿满了水润光泽的唇瓣:“这要看白狸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