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出了岔子,而出岔子的因由委实难以启齿,她顿了顿,到底还是直言:“情炽而欲?盛。”
妇人眼底那点惊慌散去,不知是气是笑,懂她是修炼修出了情障,无奈道:“立春了,就这么忍不得吗?”
再过不久出门游学历练的舟舟姑娘就会回来,急什么呢。
昼景掏出素白手帕抹去唇边血渍:“花姨,岂不知情爱愈忍愈如火烤?我思她念她,若无宣泄,可不得日久人消瘦?”
也不是思了这一回,多少次梦里与舟舟燕好缠绵,唯独这次,竟在修炼中欲?火攻心遭到反噬。
妇人说不过她,好言哄了片刻,无非嘱咐她顾念己身,莫要人没回来她先伤了身子。昼景乖巧应下,妇人转身离开,昼景一个人站在空寂庭院仰望苍穹星月,眼里疑窦闪现。
为何,总是频频记起水玉星主?
舟舟出现在她的情障幻象情有可原,水玉又凭何?千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忘了太多。
翌日用过晚膳,昼景将情障一事当作玩笑说给脸皮薄的少女听,可把怜舟羞得足足三日没理人。
通灵玉贴身而放平静无波,意识到把人逗恼了,昼景悔不当初,明知她禁不起这份情热羞赧,偏要嘴贱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