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素来对待无事献殷勤的陌生人警觉,防备心之强饶是当初面对昼景时也废了某人好一番思量。
细下说来她对秋华庭有种特殊的戒备和反感,可说起来又很莫名其妙,对方所行完全吻合她在外的声名,怜舟困惑地眨眨眼。
天色已晚,看着浴桶内水面飘浮的鲜嫩花瓣,她纠结一二,打开灵玉方解衣入水。春衫轻薄,身子或多或少出了汗,经温水蔓延,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
昼景等她多时,见玉芒亮起,笑道:“舟舟……”
怜舟闷闷地「嗯」了声,心里还在想秋华庭此人究竟哪里不对。
“怎么了,舟舟,心情不好?”
“没有。是觉得很奇怪。”她将对秋华庭莫名的排斥细细讲明,又说了自己在秋水山庄。
听到心心念念的娇妻跑到别人地界,昼景不悦拧眉:“秋华庭啊,此人我有所听闻,据说极为好客,秋家到了她这一代不算没落。斩秋城的土皇帝,她也算半个人物。不过其人我没见过,也只是耳闻得来的印象,你觉得她不妥,那就离她远点。”
她放下手边捧着的丹青画卷,心里浮躁:“沈端她们呢?”
“她们在我隔壁房。”怜舟怕她担忧,轻松笑道:“好了,我只是和你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