沸腾的占有欲让她哪都想染指,理智告诉她要温柔。
她苦恼地叹了口气,想着到底是人生头一回,也怕做不好丢了面子,她贴心问道:“要灭了烛火么?”
内室烛火通明,怜舟咬唇,点点头,不知想到什么,又道:“留、留一盏。”情到深处,她想看着她。
懂了她的意思,昼景唇边笑意再也压不住,挥袖灭了其余烛火,内室昏暗暗的,徒添几分呷昵。怜舟小声喊她:“阿景……”
“我在……”
埋在被衾里的少女闻声慌乱的心渐渐安定,瞧她正人君子不为色所动的清直端庄,相爱的默契催得少女脸颊红透,借着幽暗的光淅淅索索解了白裳。
昼景半跪在她身侧,一言不发将递出的衣衫接过来,放在鼻尖轻轻一嗅,是她昨夜闻过的香。
“别、别闻。”
“好,不闻。”她温柔备至:“还有呢?”
怜舟淅淅索索继续在里面摸索,耳朵红彤彤的。
昼景眼神微变,倏地掀了做遮掩的锦被,便听少女一声低呼,可怜兮兮地护着胸前。
颤巍巍的。熟透的果,十八岁,已有傲人的资本,昼景喉咙微动,哑声道:“就这样,可好?”声音带了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