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的怔神。
军训太累了吧，这种地方这么容易就睡着了。
时默睡梦中摇摇晃晃头就要掉下去，裴书妍腰身瞬间一侧，用肩膀托住她的头。
偏头一瞧肩上靠着的人，还在酣睡。
裴书妍伸出一根手指，去触时默的鼻子。
轻轻刮一下，滑滑的，鼻尖是微凉的。
以前裴书妍就喜欢捏她的脸。但这人长大后，翅膀硬了，再也没给她摸过。
指尖缓缓抽离她的脸。诡计得逞，还没打搅到这人，裴书妍嘴角不自觉上扬。
裴书妍一直记着时间。抬腕看了眼表，两个小时不多一分不少一分。被时默倚着的左半边肩早已麻木，腰也异常的酸痛。看来一会儿还要多开一点扭伤药了。
裴书妍轻道：“小默。”
时默被晃了起来。人虽然起来了，眼睛却还糊着，睡眼惺忪。
待看清楚自己刚刚在什么地方睡着的时候，时默身子一弹，像被泼了盆凉水，瞬间清醒过来。
慌乱用指腹探了探嘴角，还好，没有异物流下来……
“学姐，我…这样多久了？”时默挠头，问道。
“嗯？什么？”裴书妍端坐着，声音没什么波澜。
时默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