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估计要被抓一道了QAQ,等会儿让崽崽打死她。
然后,齐雅的手在半空中就被别人钳住了。
秦筝脸上冷若冰霜,一只手钳住齐雅,一只手捂住骆雪的眼睛,“往我身后站。”
“嗯……好……”骆雪愣愣地点了点头,像寻求鸡妈妈保护的小鸡,抓着秦筝的衣角,站到秦筝后面。
秦筝比她高一个头,她只看到秦筝的背影,以及对方平淡的声音:“滚。”
不知道她做了什么,齐雅的喉咙里发出了唔的声音。
崽崽一定是掐住了她的脖子。骆雪想。
但是她一点都不觉得可怕。
杜白收敛神色:“出去。”
“两位来错了。”
陆家看着眉眼含刀的两人,悻悻地笑了笑。
“都、都是误会。”
误会不误会,也没有人要听。
骆雪于是就知道了这件事情的原委。
“所以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吸毒的人还有道理了?”
“杜白姐姐,筝筝,你们做得没错。”
骆雪非常能理解这件事情,她是在国外念的大学,同学来自不同的国家,他们时常对于华国对于禁毒能够这么有魄力感到敬佩,至少在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