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筝没有反驳为什么她们现在走的道路就是弯路,她当然清楚姜琴担心的原因是什么。
    当前而言并没有可反驳的点,秦筝并不是理想主义者,她看得很清醒。
    于是她只是说。
    “有您和伯父不是吗?”
    “让卷卷按照她的想法去做,无论何时,身后总有您和伯父。”
    “所以您不必太担心。”
    “你很沉稳。”姜琴说。
    秦筝弯弯眉眼。
    “还是太年轻了,怎么觉得三言两语就可以说服我?”姜琴笑笑,挑眉,开玩笑道。
    秦筝淡定如斯。
    “因为我们都爱卷卷,出发点和落脚点都一样,应该不会有分歧。”
    “看得出来你很喜欢我女儿,就不为你自己考虑?你的人生谁来给你兜底呢?”姜琴反问。本质上来说,她们这种家庭和秦筝的家庭是不一样的。
    有的人输得起,有的人输不起。
    “所以我现在努力想赢啊。”秦筝眼底的笑意散开,氤氲着些许温柔。
    “我的牌桌上只放了一张牌。”
    姜琴突然能理解在骆雪微博看到的那些花式彩虹屁段子。
    她第一次真正的觉得,这个年轻女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