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二点半安阳再次从闹铃中醒来,她抵着隐隐作痛的胃从地上爬起来,然后拎上放在门口的化妆箱出了门。
安阳在化完第一场后去往第二场的路上,她接到陌寒打来的电话,她上来就问安阳这些年是如何对待阿姨的,问她还有没有半点良知,安阳听着没有插话的机会,她听电话直到走近酒店化妆间内,然后在对方的唾骂声中按灭手机。
“抱歉,我们开始吧。”
如果可以安阳希望在她最后的时间里能够攒下一笔可观的数额,这样她就能将养母送进精神病院或是疗养院安度晚年,安阳希望养母可以在没有她的照料之后,依旧能够得到护理得到该有的医治。
安阳的手机一直响个不停,因此她在手机再一次震动之际将其关掉,今天的行程很是紧张,安阳紧赶慢赶还是迟了些,她放下化妆箱后第一时间给客户道歉,还好客户也说理解让她仔细些化就好了。
最后一场酒宴的新郎妈妈特别喜欢她那儿媳妇,客户后来过来化妆间喊安阳让我过去跟着一块吃一口,就这样安阳简单的吃了些菜和米饭。因为短暂停留所以她去陌寒那边离预计的迟了半个小时,安阳刚进门还没来得及开口,那女人随口就是一句:“连时间都不遵守的人还能遵守什么原则,简直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