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日陌寒来接安阳过去养老院,在车里她一直带着大太阳眼镜,安阳也看不清她的眼睛,等到坐在养母的单人房里,当她摘下眼镜时安阳才看到她的一脸憔悴,安阳问她:“你是不是最近没休息好,气色这么不好。”
“嗯,临时出了趟差,今天凌晨才回来。”
“那你赶紧回去休息”
“没事,我看看阿姨就回去。”
陌寒陪着养母做了好一阵才起身离开,安阳出去送她时,她这样问安阳说:“是不是牵挂会成为最终的羁绊,难道不存在了就要将其放下,只为活着人的人活么。”
安阳想估计她身边的朋友见她终日消沉,于心不忍便对其进行劝说,好让她振作起来,人已故即便怀念也难以复生,活着的人自然要为自己以及还鲜活的生命而活,这些道理的确不假,但硬邦邦的塞给陌寒让她短时间内消化理解,似乎有些不近人情。
直到陌寒开车离开时安阳都没有想到合理的说辞开口,能不能走出来要看她自己,自然也需要有另一个人出现,给她放下的力量以及重新开始的勇气。
某天深夜安阳接到陌寒的电话,她含含糊糊的在另一头呼唤安阳的名字,安阳不答多次之后电波那头传来啜泣声,等她在喊安阳便轻声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