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脑门的豆。”
“安阳……”
“等下就来，小张我化妆箱里的面乳你给大家一人拿一瓶。”
付森淼说还没吃饭，安阳急着给她去买吃的顾不上跟她们说话，她跑去对面面馆给付森淼买了份牛肉面还有凉菜。回来时付森淼进了店里坐着，安阳拎着食物推开店门走进去将吃食放在她面前，将餐盒的盖子打开，将筷子掰开放在盒盖上，最后将皮蛋豆腐放在其手边。
“森淼，吃吧，不然一会该坨了。”
付森淼的视线从窗外转回来落在安阳脸上，而后拿起筷子低头吃了几口，在她清嗓子时安阳感觉到她接下来是要说话，所以安阳将柠檬水往前推了推。
“昨天晚上我喝多之后有说过什么么”
“森淼……”
“如果有，我道歉，再有，你觉得人心很容易收买么，是不是花点钱说几句客套话就能够获得别人的好感。”
“我……不是，没有……”
安阳的社交习惯在付森淼眼里变成了用些小好处去收买人心，付森淼并不喜欢安阳为人处事的方式，她说过度的油滑就是虚假，她说无意识的讨好就是刻意的谄媚。
安阳听着付森淼那么说自己，她低下头自始至终没有一句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