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感应,虽说酒不是好东西,但在某些特殊时刻酒精会让怂人壮胆,会让郁闷的人说出那些憋在心口的话语。
第二天早上睁眼的时候付森淼发现自己倒在地面上,上午处理工作时她鼻涕流个不停,下午她没在看文件趴窝在床,晚上她裹着被子瑟瑟发抖,付森淼发烧了,在异地他乡一病不起。
“付总,这是裁员名单,这是考核表,这是……”
“嗯咳咳……,签字是吧,拿来。”
“那我们先过去了”
“嗯,周六之前处理好。”
交代之后付森淼仰面躺下,闭眼几分钟后听到高跟鞋哒哒由远及近的声音,付森淼原是认为又折回来职员,所以她清了清嗓子,冷清的开口道:“还有其他事情么,没有的话就去忙工作,出去时把门带上。”
没有回复,不语,本就难受的人心口忽然涌上一丝怒气,撑起身子微怒道:“没听到我说的话么”
付森淼话出口的瞬间咬住了下唇,映入眼帘的人是那个令她一直心心念念的女人,她怕安阳不悦随后柔声道:“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我……我……我……。”
付森淼爬跪着去拽安阳的手随即将其紧抱,她说:“我每天下午都会坐在店里等你回来,每天晚上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