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姐姐!什么时候好呀?”
这个问题林慧娘心里其实也挺没底,她想了想,觉得石碌轧的会子也不算小了,麦粒应该脱下来了,便停了下来,“应该可以了,咱们先看看。”
边上的几人便一窝蜂围了上来。
麦秸经过石碌一遍遍的辗轧,已经变得扁平光滑,林文康手里拿了一把麦秸,对光滑的手感颇有些新奇,“大丫头,这麦秸怎么滑溜溜的啊?”
“应该是轧的吧。”林慧娘回道。
林文康的话勾起了她的一点回忆。
她那次跟着老师一起去老乡家里体验麦收,场上被石碌轧果断麦秸也是滑溜溜的,人走在上面一不小心就会滑倒。她还记得,她见了一个小孩儿,当时大人把麦秸装到了三轮车的车斗里,因为麦秸比较虚,所以大人让小孩上车把麦秸踩实,他则是继续往车斗里装麦秸,小孩踩着踩着,就从装的高高的麦秸上摔到了场里硬邦邦的地面上。
想到这,她提醒道:“麦秸滑,你们一会儿上来的话别滑倒了。”
几人应了一声,注意力却还是放在土地上。
林文康拿开了一把麦秸,露出的地面上,一粒粒麦粒躺在褐色的土壤上,麦粒的数量还不少。
几人顿时兴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