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种的,妨碍不到走路,自然也不用害怕被扎到。
只是林慧娘又一次高估了自己。
收割豆子同样要经常把持着弯腰的动作,和割麦子没什么不同,因此,林慧娘没用多大会儿,便又感觉到了腰酸了,她:“……”
沃日,为什么要弯着腰啊!!!
“怎么了?”她侧前方的赵氏觉察到她停下了下来,回头问道。
林慧娘摇摇头,“没什么。”
她咬咬牙,艰难地坚持了下去。
赵氏倒是发现了事实,她说道:“累了就先歇上一会儿。”
林慧娘点头,也没有要跟自己过不去,她又坚持上了一会儿,才把手里的豆秸往旁边一扔,一屁股蹲到了地上。
赵氏早已经甩了她一段距离,林慧娘看着前方赵氏的身影,深深地觉得习惯了农活儿的老农真是让人敬佩。
她歇了一会儿,也起来继续割豆子。
将这一块地里的豆子割完,母女两人将堆在地上的豆子抱到了牛车上,在这期间,母女两人裸露在外的手上都被豆荚划出了一道道的白痕。
割下来的豆子被拉回家里,在院子里铺了看起来很高一层,其实当人踩上去,看起来挺高的豆子便陷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