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间起的。”
林慧娘转了转头,没发现另一个人的身影,便问道:“怎么只有你自己?你的同伴呢?”
“我让他磨豆浆去了。”赵氏道。
家里还有些黄豆,正巧昨日林丽娘与林文安也都说想喝豆浆了,赵氏昨个儿便挑拣了一些豆子泡上了,今早她正准备端着豆子去村里的磨坊时,被那个有些沉默寡言的小厮给抢了过去。
正好锅里烧开了水,林慧娘便从外面端来脸盆,让赵氏往盆里舀了一瓢热水,她又去院子里打了些凉水兑好,这才撸起袖子开始洗漱。
早饭比起昨天的晚饭来说,要精致许多。有煮好的加了糖的香喷喷的热豆浆,有赵氏用晒干的红辣椒爆香后炒的豆皮儿、土豆儿,主食除了馒头之外,还有赵氏心血来潮,用林慧娘做豆皮儿剩下的豆渣煎的两碟子豆渣饼。
这一桌子饭食,对于两个小厮来说,只出了豆渣他们吃过,其他的都没见过。豆浆是他们去磨的,赵氏便给他们盛了满满两碗,并嘱咐他们,喝完了直接往碗里盛便是,不用客气,吃饱了才最重要。
两个小厮都没受到过主家这种待遇——虽然赵氏母子四人都在村子里,但名头上来讲,母子四人也的的确确是两个小厮的主子,心中难免有些感动,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