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苏阿细。因为当时妻子难产死亡,所以苏父也一直没有去追查苏阿细早产的原因。
后来,听某些人说多了,苏父逐渐开始怀疑自己不但绿云罩顶也许还接了盘,才有了后来的那一出亲子鉴定的好戏。
哪怕是底层生活,也有各种各样的好戏天天上演。
吕竹把报告放了回去。
谁对谁错,她也不清楚,唯独苏奶奶的死,让她不忍。
苏奶奶有多疼这个小孙女,从柜子里那些悉心保存下来的从小到大的作文本子,就能知道。
那真的是一个心地善良的、理应在晚年享受到儿孙福的老人,但却没有等到小孙女长大孝敬她,就早早地死在了最苦的时候。
一觉醒来,拿着戒尺背着书包打开房间的门准备去上学的吕竹,发现苏父不知在何时已经离开了这个空荡荡的家。
也好,省得她动手赶人。
一路上应付了一些询问苏父的八卦人士,吕竹来到学校还了戒尺,专心致志地听课。
又是一天过去。
今天她不是负责教室的卫生,而是负责公共区域的卫生,因此在吕竹倒完垃圾之后,学校已经没有几个人了。
“细细粒!”楼下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呼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