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就这么大大咧咧地坐在了帘子后的沙发上。
心里也不知道是庆幸还是不爽,陈浩南低声咒骂了一句,扯过被子盖到自己身上。
男人低沉的喘息声在房间里回荡,吕竹的脸泛起一点红晕,干脆低下头用手指沾了点茶水,就在茶几上演算起公式来。
偶尔和学医的沙雕网友交流一下,和大家分析了如此大的药量对人体的影响之后,吕竹暗暗记下了一些药名,打算等陈浩南好了就出去买药,免得他被药性猛烈的虎狼之药伤了身体。
黄昏飞逝,夜色深沉。
天色蒙蒙亮的时候,从帘子隐约看到累极的陈浩南沉沉睡去之后,熬了一宿的吕竹起身出门。
买好了药顺便给大天二那边打了个电话,他们说是巢皮经过包扎之后勉强能被人扶着走动了,因此一行人在刚才已经搭了早班船回了香江。
告诉了他们宾馆的地址之后,吕竹提着药袋往回走。
一打开门,尚未消散的气味扑面而来,吕竹抽了抽鼻子,走到床那边时却发现没了陈浩南的身影。
“回来了?”洗手间里传来陈浩南沙哑得可怕的声音,其后就是一阵水声。
吕竹应了一声,坐到沙发前开始配药。
洗手间的门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