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要开枪,不想遭到误伤的小弟们赶紧把陈浩南扶起来当靶子,然后就纷纷放松了力度准备避开。
咔哒一声,却是一记空枪。
“死八婆把陈浩南的子.弹都挡光了!”乌鸦骂骂咧咧地走过去桌子那里拿弹夹,本来站都站得不稳当好像随时要摔回地上的陈浩南却趁着这个机会摇摇晃晃地大步走向了布艺沙发那里。
不知道要去握那血迹斑驳的手指还是要去按住那还在喷涌着鲜血的伤口,思绪转了几下,最后陈浩南只得无助地扶住吕竹的肩膀把她扶坐起来,握紧了吕竹搭在他肩上想要去触摸他脸上伤痕的手,惶恐得整个下嘴唇都在不住地颤抖。
两人的距离近得鼻尖都能触碰到鼻尖,就算再怎么不愿,也能感觉到怀中人呼吸的气息越发微弱。
此时的吕竹已经虚弱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对他露出了一个安慰的笑容之后,那只手就脱离了陈浩南那无力的抓握,径直垂落了下来。
看着那生理性的泪水在怀中人死后才划过润湿的眼角,陈浩南痛得整个心都在痉挛。
“以后我陈浩南照顾你呢,哭完这一次,以后就不要再哭了。”
第一次拥抱时他说的话,他做到了,她也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