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摆了摆手:“不管我和你表哥怎么样,我们以后还是朋友啊!再见!”
看着那辆红色的计程车一甩尾气扬长而去,吕竹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抓起被一巴掌扇醒过来却依然醉得神志不清的阿明的双手,拖尸一般把他拖到了楼上的家门口。
开门把人拖进去,用抛尸一般的手法把阿明抛回他房间的床上,无视那些带着滑稽表情的“主播你都拖尸又抛尸了为什么不顺便‘捡尸’”的弹幕,吕竹按了按用力过度有些酸痛的手臂,转身走了出去。
阿明第二天宿醉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
一坐起身就感到身上一阵一阵地痛,但实在止不住翻涌上来的恶心感,阿明急忙冲到洗手盆前吐了一轮,然后漱了口洗了脸,整个人方才回复了一点精神。
看了一眼镜子里面色憔悴的自己,想起自己身上的痛感,阿明又急忙解开了上面几个纽扣扯开衬衫露出胸膛看了看。
这里一块青那里一块紫的,难道是仇家趁他酒醉的时候套他麻袋把他打了一顿吗?
按着脑袋回忆了一下昨晚,阿明坐回床上拿出药箱,给自己上药之际又看到吕竹端着一小碗冒着热气的米粥开门进来,不禁有些不满地瞪她一眼。
“你可别瞪我,不是这样的